「下车再说——情况可能比我们想的复杂。」
三人走下车,几个看上去就很柔弱的女人把孩子带了回去,部族里凑上来了一群人。
他们想要让自己看上去有些威慑力,可惜歧路司义眼的扫描结果是:疑似染病。
而且他们都在找遮光的地方凑在一起。
「站住!我猜你不是沙拉比,你们也不是六街帮的,伱们想干什么?」
打头的小伙子手上拿着一把罗斯托维奇针式飞弹。
他很想表现得凶恶,但颤抖的手逃不开三人的观察——他在害怕。
不止是他,还有他身后那些后面来的男孩,不过打头这个的腰要更硬一些。
和城里人不一样,六十岁的人也可以进行脸部植入,让自己永葆青春。
流浪者没钱也没技术,要是他们看上去只有18岁,那大概率就是真的只有18岁。
而这个更小——可能只有十五六岁。
V不屑地笑了笑,缓缓走上前,有恃无恐地念着里尔给她报的台词:
「嘁——罗斯托维奇DB-4针式飞弹,塞尔维亚人造的工业垃圾,一个吓人的名字,实际上是用来打野鸭的。
一枪打出来,运气好的话什么事都没有,运气不好,炮筒都会蹦出来,罕见的可能会崩掉两个炮筒。
塞尔维亚人造的枪只有一把能用。」
V握着拳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杰克正好侧了侧身子,露出身上那把萨达拉。
说完,她直接站到了男孩面前,枪口对准她的腹部,距离可能还没有20cm。
她就这样看着这男孩,压力如山般压在男孩身上,汗流浃背。
然后,V轻轻推开了这把老爷枪:「这枪打在人身上的杀伤力还没它的噪音大,小朋友,找个能说话的来。」
男孩紧张无比,额头上的汗止不住地淌。
他不安地瞥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人,就在他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里尔站出来了。
「别吓到客户——朋友,我们不是来找事的,但看起来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我猜这是你们需要的东西?」
他晃了晃手上的药物,容器里淡蓝色的药液在太阳底下闪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