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押谢尔巴托娃小姐,俄国女人,体格健壮……”
“听说她妈妈胸毛有一寸厚!”
“天啊,那不是自带胸甲?”
小屋的看门人,一个面色铁青的老头,带着几个身材魁梧的园丁,死死守住紧闭的铁门。
任凭外面如何喧哗、许诺、甚至威胁,都坚决地摇头,绝不透露只言片语,更遑论开门。
僵持中,太阳渐渐升高,人群开始焦躁。
“她们是不是在里面已经开始了?”
有人喊道。
“我们什么都看不见!”
抱怨声四起。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瘦小如猴的《小日报》记者,在反复逡巡后,终于在茂密的树篱角落发现了一条缝隙。
他眼中闪过狂喜,不顾同行的目光,深吸一口气,便像条泥鳅般往里钻去。
树枝和尖利的篱笆刺划破了他的外套,在他脸上、手上留下血痕,但他忍受着疼痛,心中充满了即将获得独家报道的激动。
几经挣扎,他终于成功钻了进去,摔在柔软的草地上。
他顾不上整理衣衫,立刻抬头四望,准备用眼睛记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刻——
然而,他愣住了。
狩猎小屋前的空地空空荡荡。
精心修剪的草坪平整如常,露珠在晨曦中闪烁,没有任何脚印践踏的痕迹。
小屋本身门窗紧闭,窗帘低垂,听不到一丝人声,寂静得仿佛仍在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