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里布埃尔连忙躬身,恭敬地端起那只肥厚的手,亲吻在那枚戒指上:“为您和「巴黎益书协会」的事业效劳,是我的荣幸!”
看着加里布埃尔身影消失在门口,吉贝尔主教不屑地撇撇嘴:“狐狸!”
而加里布埃尔走出圣母院,重新呼吸到巴黎街头带着马粪和煤烟味的空气时,则狠狠地啐了一口:“毒蛇!”
按照约定,这周他要赞助「巴黎益书协会」1万法郎!
吉贝尔主教收下了这笔“赎罪金”,就会暂时关上了教会推动严厉追责的大门。
吉戈局长那边,没有主教持续的强力施压,再加上自己额外贡献的5000法郎,也会放松追查。
现在的《颓废的都市》每天都至少能让自己进账5000法郎,其中近一半是利润,而这个数字随着《颓废的都市》向巴黎之外的地区蔓延,还在持续上升。
一个星期,只要一个星期,就能弥补上自己给吉戈、吉贝尔两人的献金。
他坐进马车,疲惫地靠在座椅上。
“老爷,我们去哪儿?”马夫问道。
加里布埃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把半个身子探出车窗,扭头向后:“皮埃尔,你说你在圣马丁大道的邮局门口,只见到了那个寒酸的年轻人,没有看到其他人?”
“是的,老爷。”车厢后面专门让仆人站立的位置上,一个瘦高的男人卑微又肯定地回答。
“唔,知道了。”加里布埃尔缩了回去,“去报社,我要再写封信给「一个老实的巴黎人」先生。”
(下一章晚点发,改思路了,正在重写)
没药又称作末药,是没药树的树脂,据说有神奇疗效,希伯来人会制作成各种芳香剂、防腐剂和止痛剂;东方三哲带来给初生基督的礼物之一,一种观点认为没药代表死的馨香,表示珍视耶稣受死的宝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