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潘应开车,她一边开车一边道,“春玲今天估计要气死了。”
“怎么了。”何舟问。
“他被桑叔给开除了。”即使是在车里这样的封闭空间里,她也说的很小声,生怕人听见似得。
何舟问,“早晚的事情。”
对于桑春玲的水平,他实在不敢恭维,做人没问题,做事那就差太多了。就连她弟弟桑春标这样油腔滑调的公子比她强。
潘应道,“你不好奇因为什么?”
“不好奇。”何舟可没这么八卦。
潘应犹自滔滔不绝的道,“前天的董事会换届,春标入了董事会,并且当选为供应链管理部总裁,后来,春玲就和桑叔吵了一架,说什么重男轻女,桑叔差点气出心脏病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何舟最好奇的反而是这个。
“她跟我说的啊。”潘应道。
“然后你就这么卖了她?”
“什么叫卖了她?”潘应嘟哝着嘴道,“我不说,你就不知道了?”
“那倒是不至于。”何舟估计佘子羚或者李沛,甚至是桑春标也会八卦给他。
“那不就得了,其实这次我觉得是她错了,”潘应道,“桑叔她们多重视她,她这样说真的有点伤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