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总?”余德耀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和卢波并排站在一切,目不斜视。
“都办好了?”
卢波自顾自的毫不顾忌形象的用胳膊擦了眼泪,不怕旁边的人看见。
余德耀小心翼翼的道,“都办好了。”
“我是不是很丢人?”卢波问。“卢总,你是性情中人,”余德耀犹豫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道,“还差三天,我跟着你整整十年了,我记得 ,没有你,没有我的今天。”
“卢总,我俩”黑高个保镖,睁大眼睛,不然自己眼泪水下来,“跟你也五年了。”
“知道就好。”卢波不愿意再多说。
那个背影,成为黑影,逐渐成了一个黑点。
走了二里地之后,她脱了脚上的高跟鞋,提着鞋,赤着脚,雪白的脚,晶莹透亮,青丝根根毕现,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小路上。
憋着的泪水,下来了。
走出小路口,大道上,焦热的太阳底下等了半个小时,脸上已经分不清哪里是汗水,哪里是泪水。
“小姐,哪里去?”好不容易过来一辆出租车,司机看着她这样子,光滑细腻的脸上,一道道的泪痕,真正的我见犹怜。
“工体馆。”她僵硬的拉开车门,呆呆的坐在车上。她很庆幸,她还有依靠,那个让他心动的男人。
到了地方,饥肠咕噜的从出租车上下来。
穿过熟悉的地方,走到那个让她感觉温暖的小窝,打开门,令她诧异的是,屋里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