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直接架起孟建国的一只胳膊,“你们拉另一只,拖也给他拖出去。”
几个人三下五除二把孟建国从床上扒拉下来,给他套好鞋子,系好衣服扣子。
“你们干嘛,能不能让我安静会了,我真的哪里都不想去,你们赶紧放开我。”孟建国暴躁的很,被几个人硬是控制的挣扎不动。
李和从他身后把他推出宿舍,“就你这小胳膊小腿,还能扭得过谁,走了,你心情不好,咱们几个看着都不舒服。”
“行了,跟你们出去行了吧,别推我了,松开我,”孟建国理了理衣服,挠挠雪飘的鸡窝头,“你们等我下,我去洗把脸。”
拿了一脸盆,打开水龙头,水溢出来,也浑然不知。
突然间就泪流满面,一下子把头扎进水盆里,脑袋在里面使劲的晃,水四溅。
“老子活该委曲求全。”擦脸的毛巾被他重重的扔到墙上。
刘乙博道,“你这头没开好,开始是求全,后面就只能剩下委屈了。”
孟建国刚想说什么,骂了句,“草。”
急匆匆的去了厕所里间,放完水回来道,“我还是回去睡觉吧,你们去吧。”
李和把他拉住,“你这都睡几天了,还睡?”
“我喝了一整夜的酒,结果这一天也没睡觉,都特么上厕所了.”孟建国打着哈欠说道。
几个人没听他这膈应话,还是把他拖下了楼。
音乐学院建于 ,就是红领巾公园的对面,跟京大在笔直的一条线路上,但是距离依然不近,四个人骑了半个小时的自行车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