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一屁股坐下,靠在倚靠上,多搭理一句都算自己输。
我是你亲爹,这么惯着你?
包也不大,李和就直接抱在手里,这里可是装着全部身家,可不敢随意乱放,带了 ,再找家里要,可没有异地转账。
女孩子上面穿着的确良绿色衫,下面套着黑色松紧裤,最时髦不过的打扮了,同款锥子脸,白白净净,齐肩发,倒是蛮秀气,看到李和不搭理她。她就这样站在过道上,直勾勾的瞪着李和。
恼的不要不要的,她走到哪里,自信都有杀伤力的,特别这种农村来的小年轻,结果来了个愣头青。
李和觉着这姑娘脑子有坑,随着越来越开放,这种带坑坑的苏玛丽往后真的会越来越多,给他做孙女他都嫌弃小,他可是见识过大保健,身心健康汉子。
他就啥都不想了,直接朝窗外看了,火车没空调,车厢空气也流通差,烟味、脚臭味,那个酸爽是无法形容,就要靠窗口这点风了。
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到了就好了。
——用“况且”造句。
——火车开过来了,况且况且况且。
火车开动的时候李和想到了这个笑话,不由得自己憋不住噗嗤笑了。
李和倒是迷迷糊糊的想睡会,奈何太吵,过道里有蹲地下打牌的,有座位上砌墙码长城的,一会扣二饼,一会幺鸡,一会叫胡的,小孩子不时还会练练嗓子。
也许是因为无聊,或者纯粹好奇,女孩子反倒找李和搭起了话,“喂,你去哪的?“
李和抬头看了眼,懒懒的答道,”跟你一个地。“
女孩子好奇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去哪的?我又没告诉过你?”
李和指了指女孩子的胸前,明晃晃的校徽,估计也是做给瞎子看,因为真心没几个人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