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阳说道:「先生,佛无二法,三家尚且同根异枝,殊途同归,何况佛法乎?」
左良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你有今时之成就,我心甚慰。但你今时来见我,可还有何要事须相助?」
王重阳答道:「无有要事,但近来当要往他处而去,以证学识。然今得些许成就,当是以见先生,教先生心安,更是寻机以报先生大恩。」
左良摆手说道:「多此一举!你好生修行,多得学识即可,不须前来相见于我。再者你所说,恩情不恩情的,更是无稽之谈,不须你报答。」
王重阳摇头说道:「若知恩而不报,非君子,乃小人也。」
左良笑意盈盈,却又意味深长,说道:「果真不须报答,你见我更不须多礼,说不得,来日我将这些礼悉数还于你。」
王重阳惊讶道:「这怎地可能,先生可莫要胡言,不敢如此,绝不敢如此。」
左良说道:「不可言,不可言。」
王重阳正要再说些甚。
左良却是打断,说道:「既今归来,你便在府中歇息些许时日,到时再是去习得学识。」
王重阳自是应从。
左良遂使随从,带王重阳去歇息。
……
光阴迅速,不觉五六月余而去。
王重阳在府中教左良留下,歇息足光阴,又教导于王重阳医术,与之说明,习全医术,可保自身不受病魔缠绕,若遇着受难者,亦可医治。
王重阳自是习得,但其天资聪颖,五六月余之间,他已是习全于许多医术。
左良见其医术尚可,不好强留,便不多言,许其离去,行走大地,印证学识。
王重阳遂是拜别左良与府中一众随从,便是要离去,去山外之处,再是为学识而奔波。
一众随从皆有些不舍王重阳,相送王重阳自是山下,说道:「重阳何必如此快离去,不若在府中,再留些时日,我等共论医术,岂不快哉?」
王重阳回身一拜,说道:「但尚须为学识而行,不可久留,若在此等安宁之处待得久了,恐不再愿受苦行之罪,请诸位谅我。」
一众随从无奈,说道:「罢,罢,罢。你之所言,甚是有理,闻听你如此之说,我等如何还能拦你,若是拦你,岂非误了你,你且去就是,但他日行走异乡,莫要忘得我等。」
王重阳说道:「自不会忘得诸位,但请安心。」
一众随从遂眉开眼笑,说道:「如此,我等安心。然你今远行,我等无有所赠,若赠干粮,恐教你受累,有些不便,又恐不合你口味,今有钱银许多,相赠于你,助你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