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世音菩萨按落云头,行至孙悟空身前,说道:「悟空,怎个将其打杀。」
一众见了观世音菩萨,皆是拜礼。
孙悟空说道:「菩萨,非是老孙心有凶性,此妖窃居国王之位许久,以功德佛面貌窃居,与功德佛引来许多因果缘法,此无可恕罪,自该打杀。」
观世音菩萨摇头说道:「罢,罢,罢。既你如此言说,我自不好说些甚。但此国中之事,当如何处置?」
唐僧上前拜道:「菩萨,此事与我有关,我自当为之操劳,我可前往,走上一遭,料理此国中之事。」
观世音菩萨闻听,方是安心,与孙悟空等人言说些许,便是起身离去,往灵山而后,前去缴旨。
孙悟空等人亦与唐僧拜别,前往西行大路降妖伏魔去。
唐僧则是望着一众离去许久,叹息不止,转身去西梁国中,处理诸多事情。
此妖魔,至此为绝。
……
光阴迅速,不觉又有十载余而去。
一日,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外,牛魔王正在教牛守一武艺,他曾试图教牛守一修行,但牛守一未有修行金丹的本事,故而他只能使牛守一修行武艺。
然则教牛守一武艺之事,亦有些难行。
牛魔王深感无奈,他教导牛守一一套枪法,但他使得一套,牛守一连半招都记不下来,教他不知所措,不知该从何处教导而起。
牛魔王在教导完今日之后该教的半招后,便教牛守一去歇息。
牛守一有些无措,问道:「父亲,我可是无用,连半招都难学成。」
牛魔王笑道:「怎能这般言说,你之努力已是足矣,莫要多想,武艺本就难成,讲究的乃是持之以恒。」
牛守一听得,长松口气,与牛魔王说了些话,方才入府歇息去。
牛魔王望着牛守一离去背影,犯了难。
他犹豫许久,入府行至真人静室前,欲要请见真人。
真人得知牛王请见,即开室门,使其入内。
待牛王入内拜礼,遂使落座。
真人笑着问道:「牛王,今来寻我,可有何事?」
牛王叹息着,将事情与真人一五一十说来,待是讲说完毕,他说道:「老爷,但我果真教导许久与守一,可其并无学武之能,更别说修金丹的本事。」
姜缘闻听,不紧不慢,说道:「且不消着急,人各有道,其道非在金丹,非在武艺,你且传授其他便是。」
牛王说道:「我与之分说诸多门道,其皆不怎地能学,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姜缘微微一笑,说道:「缘法不至,无须着急,且再等待一些时日,兴许便能知其之道何在。」
牛王正要言说,忽是想到些甚,说道:「老爷,但我那孩儿,近来似十分喜得儒礼,但其喜之儒礼,甚是古怪。」
姜缘问道:「此言何意?」
牛王说道:「近来我常常见我那孩儿,读些儒学之书,学些儒家之礼。但其学儒,却有不同,十分挑剔,其喜于古礼,对人间商周礼仪最为喜爱,但对于如今之礼,却半点不学。」
姜缘笑道:「此有何不好?」
牛王摇头说道:「未有甚不好,但觉古怪,故不知怎地才好。」
姜缘说道:「不消那般多虑,他喜学儒,便教他学儒,武艺不通,便不学武艺,终究是有个出路。」
牛王说道:「但恐其学儒,乃是耍子,而非有心行此道。」
姜缘笑道:「故道在其中,不消多言,使他自学,缘法到时,他自会来与你言说。」
牛魔王沉吟许久,点头应声。
姜缘本要说些甚,忽是心有所感,朝外边张望而去,笑道:「牛王。正慈,真见将归,你且去府外候他一阵,再教真见前来见我。」
牛魔王闻听,即是拜礼,说道:「老爷,我这便前往,望请老爷在此处少待。」
姜缘笑着点头,说道:「你却要与正慈言说守一之事,不可含糊,若是含糊,将来定是有变。」
牛魔王应声,说道:「老爷,我定会处理好此间之事。」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