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叹息说道:「你且起身罢。」
王守说道:「若师父不谅我,我不敢起身。」
左良摆手说道:「谈甚谅不谅的。我不曾怪你,何来谅你之说?你且去歇息,过一二日,我等便是离去,愿你日后莫再生出诸般心思,好生学医。」
王守叩首道:「弟子拜谢师父。」
左良使其去寻个房舍歇息。
王守不敢不从,只得离去。
左良望着王守离去背影,默不作声。
……
此后数日,黄巢皆寻王守作乐,王守不敢不从,只得与黄巢饮宴耍子。
数日之后,皇宫殿堂内,二人正在饮宴,黄巢忽是开口,说道:「今闻弟之言说,知弟乃有才之人,今我有大业,弟何不留下助我?」
王守闻听,拜礼说道:「见兄甚威,弟十分瞻仰,然弟乃师从出家修行之人,不可为官,请恕弟不能从之。」
黄巢闻听,有些不耐,说道:「但你愿为我麾下之人,何人皆阻不得你。」
王守无奈,只能再次婉拒,他不愿为黄巢麾下。
黄巢听出王守之意,十分生怒,教王守回去好生思量再做决定,此等大事,非同小可。
王守只得遵令。
黄巢目送王守离去,有些生怒,说道:「我这少时好友,如今有些才华,但怎能如此与我言说?我亲是相邀,他却不肯受之。」
身旁有宦官低声说道:「陛下,其不受之,乃与他言说之师长,推脱陛下亦是此说辞,但陛下去旨意一道,教其师长应从便是。」
黄巢说道:「若其师长不应,我岂非失了威信?」
宦官说道:「陛下有大军无数,将兵锋行至他房舍外,他如何敢不应从?」
黄巢犹豫许久,但还是点头应下,使宦官前往,行得此事。
宦官大喜过望,即是外出,颁布黄巢旨意。
却说皇宫外左良所居住府邸之中。
王守一回来,便将事情与左良言说,并且言及黄巢很有可能前来强迫他等为用,请左良早些启程,一同离去长安城中。
左良闻听,叹息道:「恐有些晚了。」
王守心有不解,问道:「师父何出此言?」
左良指定外边,说道:「但我闻听甲胄之声,其定是来胁迫于我,教我应从与你,为黄巢所用。」
王守大惊失色,说道:「怎能如此,怎能如此!黄巢怎能以此胁迫,师父,我这便去与之一见,定不教他这般所为。」
左良摇头说道:「除非你为他所用,不然他定不会罢休。」
王守十分着急,说道:「师父,此可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