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入国里,走进好街大巷,他暗赞此国非与昔年能较。
姜缘指定前路,问道:「城中这般,该是历代国主有道爱贤,故日久来,城中有此看不尽的繁华气概。」
那汉子笑道:「非也,非也!智者错哩,我宝梁国二百载前,尚是小国,乃有如你这般智者,方教有我国盛气概,历代国主虽贤,但无智者,断不能成。」
姜缘再问:「我亦曾周游,见贤者,有人称上师,称先生,却独见你国称智者。此二字有个甚来头?」
汉子说道:「你不知,昔年我国曾有智者远来,教化我国,使我国有此等繁华气概,智者离去前,曾有言『他年有智者,那即是他』,故『智者』二字,乃我国尊敬之说,我方见你有智者相,自尊你一等,称作智者。」
姜缘行礼笑道:「缘是如此,缘是如此!是我少见多怪。」
汉子不敢受礼,答礼道:「不敢当,不敢当!我怎受得你礼。」
姜缘笑而不语,管随其走。
不消多时。
走至殿阁之中驻足,却说有人进里通报,那国主闻说是个智者,心中甚喜,亲出殿阁相迎。
那国主见得姜缘面容,心中暗叹道:「果是风姿雍容,智者之相。」
他遂上前拜礼,尚未拜下,让姜缘拦住。
姜缘笑道:「你是一国之主,国之脊梁也,断不可如此。」
国主方才作罢,迎姜缘入殿阁中,不敢有误。
待入殿阁,国主取一席请姜缘落座,说道:「智者此来,有何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