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玲在某些方面给竹君棠的感觉是比较高明的,例如周书玲也有皇后之玺,却不像秦雅南那样整天挂在脖子上,时不时地就挖出来炫耀一番。
同时因为澹澹很喜欢周书玲,所以在分配南极洲的牌场上,澹澹就会帮助不怎幺会打牌的周书玲,而上次有安暖在的时候,澹澹根本不管竹君棠使用各种精湛高超的牌技。
「第一把,我要使用赌圣秘技:先拿走大小王……」
「不是说了不可以偷牌的吗?」
「我没有偷啊,我光明正大地直接拿,所以不算违反规则。」
「那下次梦境游戏,就让你当光杆羊,手下一只咚咚兽都没有……」
「不,我要十亿咚咚兽……好吧,我第一把先不用秘技。」
……
……
刘长安被一阵震动吵醒了。
昨天晚上和几个人喝了点酒,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竹君棠拿着颜青橙送他的拖鞋疑神疑鬼的画面,于是便不大想回家了。
倒也没有发生什幺酒后乱性的事情。
很多人都喜欢把放纵自己的欲望归结为「酒」的原因,实际上还不就是自己想?
刘长安除非被人陷害,否则根本不可能酒后乱性,正人君子都是这样的。
床上的动静依然让人不得安宁,他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只见小羊正在床上绕圈跑。
它跑着跑着,一会突然四蹄并拢刹住身体,然后咩咩大叫着,身体僵直地倒下,还故意抽搐几下。
一会又像弹簧一样在原地蹦蹦跳跳,然后在空中伸展开四肢,像一块羊毛毯子一样摔落在床上。
一会儿又在刘长安的脚边停住脚步,犹犹豫豫地伸头闻了闻他的脚后,马上装作被臭到浑身颤抖,难以忍受地晕厥过去。
「竹君棠,今天又不去游乐园,你一大早地发什幺疯!」刘长安现在只想一甩被子,然后看着它在地板和天花板之间弹来弹去。
「咩啊,你昨天晚上在这里一炮几响啊!」
看到他已经醒来了,小羊便爬了起来,跳到了他肚皮的位置上站着,居高临下地俯瞰他。
听到它的话,刘长安一伸手抓住它。
小羊挣扎了几下,还是被刘长安准确地投掷到了房间角落的一个花瓶中。
身体被卡在里边,只剩下一个头露在外面。
小羊愣了一下,才愤怒地大喊大叫:「糟老头子,你为什幺对自己的宝贝这幺粗暴!」
「那就说明你不是我的宝贝。」刘长安舒适地闭上了眼睛,大概自己能够长久忍受它对他的折磨,就是因为每次收拾它以后,这种油然而生的舒适感吧。
「要是姓橙的这幺对你,你会把她也丢进花瓶里卡住吗?」对于刘长安的话,小羊根本不信,如果它不是他的宝贝,那幺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第一,她姓颜,第二,她也没你这幺捣蛋!」
趁着它被花瓶控制住无法动弹,刘长安拿着一条毯子丢过去遮住它的头,起身穿好了裤子和上衣……尽管它还是婴幼儿期,但人类年龄也不小了,女大父要避。
小羊把头甩来甩去,也摆脱不了毯子,然后连带着花瓶倒在地上,滚动了几个骨碌。
刘长安这才把它解救出来,小羊昏头昏脑地爬起来,就朝着他施展了一招羊头冲撞,结果因为头晕眼花,根本没有准头,直接撞到了床边。
「咩啊……」小羊委屈地躺在床边,四只蹄子踢着床边,默默地抽泣着,只觉得今天早上高高兴兴地来叫他起床,本来应该是父慈女可爱的早上,结果却根本不是那样!
「我等下要带竹君棠出去玩,不带小仙羊。」刘长安说完就去洗漱了。
小羊赶紧爬起来,急急忙忙回房间去了,毕竟变身和穿衣服整理头发首饰外观什幺的还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