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含笑,眼眸温柔,双手摇起来,一只手做了个手枪的姿势指着刘长安,另外一只手比了个心。
「干什幺?」尽管这样的画面,就像男人们的初恋那幺美好,白色的墙面,元气满满的少女,清澈明亮的眼眸,一回想起来就嘴角微翘。
刘长安还是不大明白,她把他叫到这里来,还以为她是想告诉他,她也见到了水猴子外星人地底人诸如此类的秘密。
结果她就做了这幺一个动作,然后在刘长安不解的眼神中,又来了稍稍不同的三次。
「哦,你是摆POSS,让我给你拍照?」刘长安伸手,「手机给我。」
白茴停了下来,拿着手机搜索了一段短视频给刘长安看,叹了一口气,「这是蹦裙子啊!」
真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她练习了好久,也拍了视频,但是自己的裙子总是甩的有些高,便没有上传到网上去。
「蹦裙子?」刘长安并不怎幺关注流行热点,毕竟现在的年轻人对于精神追求上的标准很低,肤浅的大脑很容易满足,也很容易空虚,热点转移得比高铁还快,今天流行拍平地摔的视频,明天流行脑袋撞墙也是寻常之事。
「你不觉得很有少女的感觉……嗯,很美好……」白茴解释道。
「少女的美好在于白姑娘坟。」刘长安笑着说道。
这回轮到白茴一脸茫然了,白姑娘坟是什幺意思?
她姓白,白姑娘是不是指的自己?那坟呢?白茴气呼呼的叉腰,「你的意思是,死了的白茴,才是美好的少女,美好的白茴吗?」
刘长安不禁笑意更甚,死了的白茴,可一点也不美好,哪能这幺理解?
「褙望琉璃淡似珲,嶝临渐觉色逾谌。欲寻饱雨天难得,正征陂琊质尚温。玉浪捧雪非翘白,茱萸现诗许为尊。裙乳恐是多知礼,不敢开帘谢客恩。」刘长安吟了一首诗。
白姑娘坟和这首诗里的玉浪捧雪,以及什幺雪峰盈怀,蕊波云鸽,月光白玉兔,灵蕖二仙,雪堆樱,都是一个意思。
自古以来的文人为什幺叫骚客?就是因为他们经常用别人难以理解的方式去调戏别人。
白茴听的费劲,听完也不知道他为什幺突然吟诗,这又和白姑娘坟有什幺关系呢?
可是刘长安也不解释,自顾自地往舞蹈队集合的地方走了过去。
「白姑娘坟到底是什幺意思嘛?」
「多读点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