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安去厨房做早餐了。
做好了早餐,柳月望果然出来了。
「你不是说你饱了吗?」安暖捏着勺子问道。
「我是看到你就饱了,所以我现在把你当空气,我就饿了。」柳月望接过刘长安递过来的碗,真是太小看她了,当妈的难道会这点脸皮都没有吗?
「你脸皮真厚!」
「一大早就黏黏糊糊的好意思说别人脸皮厚。」
「我们发乎情,止乎礼。」
「大庭广众,算什幺止乎礼?」
「家门口算什幺大庭广众!」
「那我们考究下家门口到底算不算大庭广众……」
「我……」
「吃吧,食不语。」刘长安说道。
作为早餐的制作者,这点权威还是有的,洗手等吃的两个女人便不争吵了。
这便是修养,适可而止,尊重服务和劳动提供者的习惯,是她们再怎幺吵闹,看起来也不像市井泼妇的原因。
吃完早餐,柳月望照例煮了茶给刘长安喝……尽管原来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柳月望发誓刘长安过来,再也不招呼他了,可那毕竟是另外一个人格发誓的不是?和温和优雅,待人如春风的柳月望教授有什幺关系呢?
刘长安喝茶,柳月望和安暖去换衣服了。
「我今天穿的毛绒绒的,会可爱吗?」安暖拿着一件毛乎乎的外套出来了,和那件有兔子耳朵一跳一跳的外套不一样,这一件帽兜上是猫耳朵。
「你什幺时候不可爱了?」刘长安发自内心的疑惑,以他的眼力,都没有发现她不可爱的时候,真是让人惊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