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倒是没有再去想那篇文章给自己带来的抑郁了,毕竟那是别人的感受,感同身受时难受,但是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想就好了。
「你猜我妈今天又要整什幺幺蛾子?」安暖把刘长安的右手塞进了裤兜里,然后再把自己的手塞进臂弯挽住他。
「看情况应对吧,你还是照常喝汤吧,大不了又睡一个好午觉。」刘长安没有多想,柳月望教授其实很好相处,也就是下下药,想偷点东西,兼且擅长碰瓷而已。
安暖是让刘长安猜,她自己是知道的,「这个妈妈桑整天喜欢和我计较,她听说你给我检查了以后,她非得也让你来给她也检查一下才放心。」
「我没带放大镜。」
「她其实还是想和我比,我家里有你那种高倍放大镜。」
「其实妈妈桑这个称呼,也常用来指代老鸨啊。」
「我又没这个意思,我这里指的是烦人的中老年妇女。」
刘长安倒没有觉得柳月望是烦人的中老年妇女,明明就是一个可爱的,想法太多的小姑娘而已。
「日本的老鸨其实很少有做的好的,老鸨这个职业最有前途的还是要数罗马时代,例如上等的娼妓Delicatae,她们往往能够涉入政局,这个等级的娼妓退下来以后担任老鸨,还能够发挥更大的影响力……不过这种职业归根到底还是靠男人,没有什幺新鲜的。比较让人印象深刻的是,罗马时代是个女人就愿意做娼妓,例如卖饼女郎被称呼为Elicariae,她们把面饼做成男女生殖的形状,在庙门口让人买了献祭,自己也兼职……再有Bustuariae,住在坟场附近,为人扫墓或者收拾死人的一些事情,她们也陪客,她们甚至可以帮一些重口味的顾客寻找新鲜的……」
「住嘴!」安暖连忙捂住了刘长安的嘴巴,最怕这个家伙在这方面的博学多才了,仿佛资料片纪录片男播音的那种感觉侃侃而谈,讲的内容却让正常人难以直视,对比之下充满了变态的感觉。
刘长安又咬安暖的手指头,安暖白了他一眼,把他的手从兜里掏出来,还特意擦了擦他的手背,然后在上面轻轻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