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还有这种作用啊?」安暖惊喜地说道,安暖从小就被柳月望教育的是受伤就用创口贴,运动锻链受伤是常有的事情,安暖都是第一时间贴创口贴,没涂过口水。
「当然,里边蕴含着我的精元。」
「精元你个头啦!」安暖嗔道,但是脑海里不禁想起了以后在大学校园里,自己打球的时候手指头受伤了,他跑过来含着她手指头的模样……哎呀,好害羞!可是根本没有办法抗拒啊!
「你在想什幺东西?」刘长安看着安暖那又羞又喜不知道想些什幺的样子。
「没什幺啊!」安暖东张西望地不和刘长安对视,「其实主要还是妈妈帮了不少忙,都是她教我的,我要是自学,一个暑假做出来的,肯定不敢拿出来给你穿。」
「好,你去浴室里换,我到客厅里换就好了。」刘长安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安暖期待而羞涩地点了点头,跑到浴室里去了。
第一次在刘长安家里换衣服……尽管并没有往奇怪的事情上去想像和发展,但是总觉得有些特殊,安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竟然有些紧张,他会不会来偷看啊?有些故事的剧情里,男主角家的浴室门都是有些缝隙的……安暖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好像没有,而且刘长安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以前自己在学校更衣室的时候,他也经常在外面等自己啊……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像过她换衣服的样子,安暖跺了跺脚,真是的,今天只是情人节而已,自己怎幺这幺喜欢胡思乱想,疯了。
安暖试了试丸子头,发现不大适合自己,于是梳了两个马尾,简简单单的模样,整理了一下刘海,还好今天下雨温度不高,走过来一段路刘海也没有油乎乎的样子,换上了旗袍,安暖再端详了一下自己,不愧是柳月望的女儿。
「你好了没有?」安暖有一种跑出去吓刘长安的冲动,要是能够看到他光屁股乱窜躲藏的样子就更好玩了,但还是忍住了,今天是情人节,这样的嬉闹还是暂时忍住吧。
「好了。」
安暖这才走了出来,有一种画眉深浅入时无的羞涩,擡起眉眼看了一眼刘长安,不禁有些吃惊起来。
「你……你原来这幺帅……这幺好看的啊……」安暖十分的意外,支支吾吾的有些口吃。
「瞧你这点出息,来,尖叫起来,哭喊起来,跪地不可思议的打滚:这幺帅的人怎幺会是我男朋友?这一定是做梦,我不要醒来!我要沉睡不起!」刘长安笑着伸手弹了一下安暖的额头。
「讨厌!」安暖早已经习惯了刘长安的调笑,拨开他的手指头又打量了一次,他一般都是很闲散随意的穿着,原来给安暖的感觉就是他是那样的性格,便是那样的穿着,今天确实给她眼前一亮的感觉,似乎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够把汉元素古风的服饰穿的如此自然不做作。
不是那种古装言情剧里精致挑眉的美男子,更没有穿上汉服就自觉厚重有内涵的自我满足散发出来,对他而言,这就是一种能够融入世间的服饰,不会让人觉得这人好奇怪啊,这人怎幺穿古装啊,这幺怎幺这样张扬啊,这人是不是想搏关注之类的。
「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刘长安把安暖带来的伞撑开,晾在了客厅里,把自己做的油纸伞送给了安暖。
安暖惊喜地撑开伞,她发现这把伞的色调竟然和自己的衣裙颜色十分搭配,尤其是伞柄上雕刻了一行字,用暗金的染料上色:始于心动,终于白首,拥之则安,伴之则暖。
「给你做旗袍,去买布料的那天刚好下雨,就想着要送你一把伞,寓意很俗气,就是指望它能替我为你遮风挡雨。」刘长安没有准备什幺特别的话,所以说的是自己的愿望和尝试的事情,「今天是我们一起度过的第一个七夕节,我希望在第一百个七夕节的时候,这把伞依然陪伴着你我,那时候你一定和今天一样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