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将吧。」苗莹莹提起了原来说好的事情。
「打输了背书的吧?」高德威说道。
苗莹莹和白茴一起瞪着他,高德威找刘长安寻求支持。
「今晚有月,放炮的人要在月下吟诗,要慷慨激昂,要全情投入。自摸的话,输的三个人去吟诗,各不相同,原来的输局里背过的诗不算,不能重复。最重要的是,诗词歌赋都可以,但是里边必须有月。」
苗莹莹和白茴对视了一眼,各自想起了几首带月的诗词,顿时感觉有了许多资本似的,刘长安的提议总比高德威神经病一样的「背书」要有趣而有挑战一些。
「我和刘长安打麻将都是高手,你们完了。」高德威想了想,「要是输到她们背不出诗了怎幺办?」
「怎幺不是你们背不出诗?」白茴不服气地说道。
刘长安笑了笑。
高德威也笑。
这种笑而不语,不屑于反驳的姿态实在太可恶了,白茴马上说道:「好,我们要是背不出诗,我们就跳舞给你们看!」
「跳舞有啥……」「好。」
刘长安和高德威一开始意见没有统一,但还是统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