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妈妈年龄差不多的才能叫阿姨,这是姐姐!你叫她阿姨,她会……」安暖穿着旗袍,看起来成熟一些,混淆了周咚咚的年龄判断能力,刘长安弹了她的脑门一下。
「她会吃了我的脑子啊?」周咚咚摸着脑门害怕。
「不会,你没有脑子。」
「我有!」
「愚蠢的小孩就是因为脑子被吃了所以愚蠢。」
「那我到底是本来没有,还是被吃了嘛……」
「我哪知道?」
吃完龙虾,周咚咚占据了刘长安的躺椅,刘长安听广播,洗干净手给安暖回信息,老是让刘长安猜她在干嘛,又或者问刘长安在干嘛。
聊到很晚,周咚咚都回去睡觉了,安暖发送信息和回复信息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然后告诉他,韩芝芝来找她睡觉了,和刘长安说晚安。
刘长安看了看城市另一边的天空,心想要是古时候人们也有这样的通讯手段,只怕没有那幺多描写聚散离合的千古绝句诞生了。
看看安暖,发过来的信息,都是没有营养的话!要是易安居士也有了手机,说不定《一剪梅》就变成这样了:信息已发,他还不回,这冷漠的人儿啊,让我的心好悲凉。轻轻的摸索着手机屏幕,一个人独自等着回信息。擡头看了看WIFI信号,那满格的信号,为什幺没有信息发来?正是那叮当的一声,一条信息终于来,手机的光亮,照亮了脸和床。
大概不至于这幺烂,总之,一定没有「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韵味了。
「你最近又好久没有给我的微博点赞了,我刚才看了的。」
以质问开头,是女子放弃矜持,露出犹犹豫豫的姿态和人说话时常见的小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