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掌 大吉大利,今早吃鸡

离开新竹地铁站,往海边跑去,刘长安换了一个地方脱下衣服,穿上了昨天渡海湿漉漉的衣服,调整了自己的脸部肌肉和外貌特徵,再次跳入了海中。

今天海面有浪,所以大部分时间刘长安在水面下,好几次遇到了鱼群,还看到了许多沉船,或者这些船中还有许多不屈的冤魂……从 。

大概闽山沿海的人们更加清楚平顶船绕台岛的意义,在海峡上劫掠的台岛当局,曾经是嚇唬小孩子的存在,別的地方大抵用妖魔鬼怪,只有闽山沿海的人们会说“会被台岛人抓去”。

刘长安从鱼群中穿过,海面下风平浪静,时不时浮出水面,白天渡海只能凭著洋流方向和海底的一些线索判断方向,刘长安了稍微多一点的时间才到达安谭,再奔走到火车站,等他回到郡沙家中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刚回家,送小母鸡的人就来了,刘长安拿在手里甚至没有去丟进车厢里就坐在了家门口的躺椅上一动不动了。

有些许疲惫。

见到了昔日认识的人,一如既往的见证了从少女到白髮的容顏,这一幕重复到仿佛无穷,又重重叠叠的似乎成了一副亘古不变的场景。

证实了自己当年得到的消息,苏眉已经成为累累白骨,感觉还有些隱情苏小翠不愿意说出口,但是苏老夫人確实是苏小翠无疑,最开始虽然认错了人,可之后能准確地分辨出她绝不是苏眉了。

刘长安对探究別人心底潜藏的秘密並不十分感兴趣,数千年来,大大小小的秘密早已经积累沉珂如河底的沙,太过於遥远的真相大白於天下对於后人来说往往不过是於己无关的谈资,知道又如何?有些人终究是见不到了……就算见到了,又如何?

可还是感觉到了一阵阵的睏乏,刘长安看了看时间,要不今天又不去上课了?

想想安暖,还是算了吧,以她的性子,他请假没有说明白理由,今天又不去学校,她一定会打著班长的旗號跑过来观察情形,折腾在家里无所事事的刘长安。

其实想去打牌来著。

想在梧桐树下看诗集。

想去麻將馆消磨一天。

送小母鸡的人来了,他说昨天的母鸡別人帮忙拿著了,刘长安拿著今天的小母鸡隨手丟进了车厢。

正准备关上门,刘长安觉得今日车厢里有些对於血气更加饥渴的气息,大概是昨日里饿著了,只是吸引刘长安转头的不是这个原因,他留意到棺材封棺的接缝线上有极其细微,针刺大小的红点。

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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