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安在酒店里呆了一个多小时,衣服在乾衣机里吹乾以后,又回到了湖边找到了自己剩下的蜈蚣。
所谓暴者不恤人功,殄者不惜物力,並非俗人惜福之谓,假使暴殄而有益於饮食犹之可也,然暴殄而反累於饮食,又何苦为之?物为人用,使之死可也,使之求死不得不可也。
蜈蚣活的好好的,既然弄死它了,却又不吃,良心怎么过的去?所以刘长安坚持把自己带来的蜈蚣都带回去吃。
在家门口架起了小火炉,木炭烧的通红,放上铁丝网,淋了薄薄的一层油,將蜈蚣串起来放上去翻烤,一边拿著蒲扇小心地扇著风,一会儿白皙脆嫩的肉就滋滋冒著油光香气了。
周咚咚拿著小铲子一溜烟地从楼梯上跑下来,刚刚找到玩具小鸡埋著的位置,就一点点地转过身来,丟掉小铲子跑到了小火炉旁边咬著手指头站著。
“长安哥哥,你在做什么好吃的呀?”周咚咚不停地抿著嘴唇眼睁睁地看著。
刘长安一向很大方,拿了一串给周咚咚。
周咚咚呼呼吹著气,嘴巴刚刚张开,口水都快留下来了,赶紧咬一口,又烫又香,挤眉弄眼地呼气大张著嘴吞了下去,很快就把一串吃完了。
刘长安又给了她一串,说道:“这是大蜈蚣,就是埋了小母鸡抓到的大虫虫。”
周咚咚面容呆滯地看著自己手里的肉串,直勾勾地盯著,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