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力气很大。
一夜过去,竹君棠没有再派仲卿来找刘长安,天蒙蒙亮的时候,刘长安扛著死狗回到了家里。
一地的梧桐叶,恍惚间似乎秋穿越了几个月,来到夏的初始,带著萧瑟的味道,刘长安扛著死狗站在树下,扭头看著眼前的厢式货车。
犹豫了一小会,刘长安把梧桐叶都扫在了一起,捡了一堆砖头石块过来围拢,把格外乾枯的一些梧桐叶堆在里面点燃,用一根长木棍捅了死狗,开始在火上烧掉了毛。
火势熊熊,狗毛烧焦发出难闻的臭味,好在罗威纳犬本就体毛较短,烧了一会儿就乾净了,刘长安提著刀把狗头给砍了下来,用一个大盆端著,放到了车厢里,看著那具青铜棺材过了许久依然毫无动静,这才关上了车厢门。
剩下的事情自然是把死狗开膛破肚了,狗外皮烧过之后,內里的臟腑呈现微熟的状態,方便收拾,刘长安把狗肝自己留著,商周时期宫廷佳肴里有八珍,八珍中的肝膋就是用的狗肝,这是最正宗的做法。
也有人用猪肝,鹅肝,鸭肝之类的,肝膋的统一做法都是用肠子间的油包裹著肝臟炙烤,味道极好。
其他臟器清洗乾净,都得留著,刘长安不打算做郡沙这边常见的狗肉火锅或者红烧狗肉,这些臟器用来製作狗肉酱是最合適的原材料。
自己留了一些,其他的狗肉刘长安就用木架子支起来放在家门口,等著街坊邻居起来了售卖。
“长安哥哥,你杀了一只小猪啊?”小女孩送来了豆浆,好奇地看著刘长安。
“这是狗。”刘长安拿著豆浆喝了起来,小女孩叫周咚咚,和她妈妈周书玲一起租了刘长安在楼上的房子。
“你怎么可以杀狗狗!”周咚咚顿时噘著嘴,然后眼泪一点点地出来,开始抽泣,“你怎么可以杀狗狗……”
“为什么可以杀小猪,就不可以杀狗狗?”
周咚咚擦了擦眼睛,咬著手指头,愣了愣,没有找到理由,接著哭道:“你怎么可以杀狗狗……”
刘长安嘆气,男人和女人都要讲道理,小女孩还是算了吧,刘长安不和她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