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今天打完,你就要好好复习,高考前不许打了。”钱老头关心地说道,如果今天就不打了,那牌局就散了,所以从明天开始好好复习就行了。
打了一晚上,今天晚上钱老头高开低走,输了。
“明天再来!”钱老头拉著刘长安的手,目光忿忿,十分不甘心地说道。
“好。”刘长安哈哈大笑,得意非凡地数了数钱。
“你等著!”钱老头重重地哼了一声走了。
刘长安心满意足地把八块钱收好,將桌子椅子摺叠起来放在墙上,这些桌椅也不是谁家的,好久以前各家將閒置的桌椅搬过来放在这里,也没人拿回去了,就当公共娱乐设备了。
牌,原子笔和计分本倒是刘长安带来的,他收拾好,然后朝著不远的阴影处笑了笑。
秦雅南没有料到刘长安已经发现她了,便走了过来。
小卖部的谢婶子等著牌局散了,本来打算要把掛在葡萄藤架上的灯泡关了,见到这情形连忙收了手,漫不经心地拿著蒲扇打著哈欠,一边时不时地把眼角的余光扫过来。
大灯泡的光热烈而让影子格外分明,秦雅南高高的个子似乎连影子都格外高挑一些,她穿著黑色的裙裤,腰间繫著玫红色的丝带,轻盈而火热的感觉。
秦雅南晚上在父亲的住所吃完饭,陪著喝了一点酒,聊了一些关於曾祖父以及刘长安的事情,心情实在有些疑惑而越发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