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给出确切的回复。
阿尔顿只是一边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一边注视着杰夫左腿上沾着血的绷带。
晃了晃脑袋,道:
“不好说。”
“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残留在伤口里面。”
“虽然没有什么侵蚀性,但异常顽固,仿佛已经融入了血肉当中,阻止着伤势的复原。”
说着,又抬头看向夏南,脸上略微浮现笑意:
“但问题不大,找个教堂就行了。”
“这种小东西,随便来个牧师都能处理。”
“只不过我们的老杰夫,如果舍不得治疗开销的话,下半辈子就只能陪着女儿开裁缝店咯。”
听对方这么一说,夏南也不由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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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认识不过几天,但这位憨厚朴实的汉子,给自己的印象还挺好的。
家里还有一对儿女,就这么死的不声不响,未免也太不值了。
转过身,看了眼天色。
见朝阳已缓缓升起。
夏南向身前的半身人问道:
“我记得你之前提到过,卡兰福尔有一座教堂,我们……”
话刚说到一半,屋外忽地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英格拉姆带着两名卫兵匆匆赶到。
这位责任感极强的治安官,显然一整晚都没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