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生叔一脸纳闷:“痴线,你没他电话?”
高佬森焦急地跺跺脚:“哎呀,江湖上出大事了。半个钟前,o记围了北斗在浅水湾的别墅,两架直升机,十几辆车啊。”
“门都不敲,飞虎队索降屋顶,扛着ak 。哒哒哒的,有人讲开了几千发子弹,把开心都扫成筛子了。”
“赶快打电话叫阿棠来,他是坐馆,要去探探风吧?”
根生叔丢掉抹布,回头看向高佬森,叉腰道:“把我当三岁小孩唬啊,飞虎队没人用ak47。”
高佬森叫道:“没有ak 。”
根生叔眼神嫌弃:“不用叫阿棠了,我送你一个消息,那些差人,阿棠叫的。”
“啊?”
高佬森愣神:“阿棠叫的,叼,他同胜和关系不是很好吗!”
根生叔摆摆手:“大是大非面前,关系好顶个屁用,冇情面讲的。乖乖回去吧,安抚好那班老骨头。”
高佬森又露出得意:“嘿嘿,我就知冇事,没去打扰阿棠陪小孩,真料中了。”
他这类退休的元老,身上冇实权,外边人情倒不少。许多社团大佬,真给警队吓到,托关系搵到高佬森,只想打听打听,到底发生乜事。
为一点点人情,怎么真可能去打扰话事人。
根生却在社会大时端茶倒水,来酒家问问他,果然能收到料。和在外头枝招展的高佬森相比,低调朴实的根生,渐渐成为社团元老们新的主心骨。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