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勇惊叫道:“神经病啊,皮肉生意还搞垄断啊!”
鸡脚黑明白,小姐的水沟冇法垄断,能垄断的是话语权,扼腕叹息:“真有脑子,真犀利啊!”
“太古城的钱,我就当是交学费,打水漂了。”
“跟忠义堂通个气,传染病协会算我们一份,争取做个副会长,跟着他们把钱挣回来。”
马栏业并非他的主要财路,小幅亏损可以接受。
陈智慧却道:“大佬,神仙棠算盘打的响,但没有杂志社做武器,没有医院当收款机,玩不转的。”
“江湖上聪明人那么多,不见得人人都会让神仙棠如愿。”
在蛋挞仔数钱数到抽筋,吃着马栏业独食的时候,许多关门停业的马栏,导致大批靠马栏开工的古惑仔们,丢掉营生,变得游手好闲。
头几天,烂仔们带着小姐胡吃海喝,乱搞乱叫,日子过的还挺爽。但随着口袋里的钞票慢慢见底,工钱挥霍一空,烂仔们便开始鼓噪起来,流连于街头,试图带着小姐们开工。
小姐更是出来卖的,陪马夫玩两天是娱乐,但陪吃陪睡没钱收,同日日打白工有什么分别?
从小姐到马夫,压力层层递增,搞得字头大佬们都愁眉苦脸,像死了老母。
有钱的大佬,多施舍马仔点钞票,还能多挺十天半月。没钱的大佬,已经开始铤而走险,让马夫悄悄收客。
但警方扫黄没结束,私下收客,很容易被差人拉。
合图马王“媒人公”深谙江湖规则,宁可自掏腰包六十万港币,给门下的马夫,小姐们送上一个红包,都不让小弟们去触阿sir的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