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上前两步,用脚踩住他胸膛,指着他道:“敢用公司船运毒,你有乜不敢做?后悔啦?
“你系知道自己死定啦!”
“打电话叫大豚带人接手运货,今天运货的兄弟,有一个算一个,全部带到冷库,慢慢聊。”
“不把事情抖干净,想死都冇机会。”
大华肃声答应:“是。”
大炮接过保镖手上的枪,指向本次带货头目大华,目光带着凶色:“放下电话,没叫你打!”
大华面色骤变,缓缓放下大哥大,近乎哀求的道:“大佬,冇我的份呀。”
“我说过,慢慢查,慢慢聊。”大炮冷漠无情,食指搭在扳机上。
今晚,大炮没有回家,带着十几名心腹,到冷库进行彻夜审讯。
参与运货的四十多个兄弟,脱光衣服,吊在冷库里,天还未亮,便有人搬出来四具冻僵的尸体。
不时有人被带出来,不时有人送衣服进去,叫作阿琦的马仔,一节一节被丢回冷库,吓得兄弟们嘴唇哆嗦,恐惧到失声。
办公室里,大炮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两天两夜没睡觉。
疲惫到要用烟头烫伤皮肤来提神,双目中的瞳孔无神,血丝密闭,黑眼圈有拳头大小。
有时上一秒问的话,下一秒又重复一遍。
长期缺少睡觉,令他非常暴躁,有些神经,但他不敢睡着。因为他想活命,一定要把来龙去脉查清楚。
自己过档来的一个“外人”,却扎职湾仔堂口白纸扇,经营着有油水丰厚的走私生意。
明里暗里,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