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阿公一次性掏两百万出来,但是两百万不可能四十几个人平分,每人分个四万几千块。
索性分了三个档次,按照入会的时间,功劳定档,第一档十万块,第二档五万块,第三档三万块。
管车、枪、厨的三个人肯定都是十万,为社团受过伤,流过血的五万,剩下三万。庄雄和柳传宗这几年挣的不少,干脆没有伸手分手,两百万全都给兄弟们。
“谢谢雄哥。”
“多谢宗哥。”
兄弟们排队拿到钱,脸上的不忿淡化很多。社团到底没有过河拆桥,有把他们安顿好。其实只要给兄弟们一个兜底,多数兄弟都不会想走。
在一个字头下讨生活久了,是会培养出感情的。
柳传宗发完钱,举起酒瓶,活跃气氛道:“不问前路如何,干一瓶先!”
“干杯!”
“饮胜!”
庄雄丢掉烟头,还很郁闷,举瓶应付着兄弟们。
这批共生共死,休戚与共的兄弟,第一次大团圆既是分别。餐厅里喧闹的气氛中,其实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哀伤。
不只是离别,还有迷茫。
兄弟们只是在用划拳敬酒,肆意快活在掩盖慌张。
忽然,餐厅内的立式音响,传出许冠文的《一生中几许欢笑》
欢快活泼的旋律,把兄弟们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
庄雄脸上都露出笑意,同柳传宗一起跳起霹雳舞,扭着屁股,炫起舞技。
“人人唔驶介绍,齐齐狂欢慰寂寥,围埋齐大跳,围埋齐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