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佳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但是张恒却道,「你今晚已经喝了不少酒,应该回家休息了。」
「不,我今天看到的死人比我之前二十多年加起来看到的都多,再加上听到的那个惊悚可怕的故事,我可不想一个人回到空荡荡的房间里,不管你来不来,反正我肯定是要去的。」
说完她揉了揉脸,摇摇晃晃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就要往酒吧外面走去,但是下一刻,腿却似乎绊到了什么,好在及时伸手扶住了桌子才没有一头栽倒在地。
看她现在这幅样子,张恒也没法放她一个人在外面乱晃悠,于是只能抽出了一张面值五百克朗的纸币放在了桌子上,随后追了上去。
「你真的要去吗,我们两个都喝了酒,没法开车。」
「没关系,反正那地方离这里很近,走路就能过去,车子就放在这里吧,」松佳望了眼身后的张恒,「有人跟你说过吗,你真的是个很奇怪的敌人,可以眼睛不眨一下的杀掉三十几个人,但是却不想在酒后开车?怎么,你是担心被交警抓到吗。」
「法律虽然并不完美,但是它的存在有它的意义,本身可以帮你和其他人规避很多危险,我无意挑战挑战法律,只在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也不介意稍稍打破一下它,归根结底,我只是在衡量各种选择所带来的风险,并从中挑选出一种风险最小的选择。」张恒道。
松佳歪着头想了想,「虽然没听太明白,但是感觉挺酷的,所以你应该也挺适合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因为那里也有不少像你一样酷的人,唔,虽然你们酷的方面不太一样,但是在对待法律的态度上倒是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