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不是坐巴士来的,」张恒道,「实际上那辆巴士根本就没有驶离开过这里,我检查过它的轮子和轮子上的泥土,从风干化的程度来看,它至少超过十个小时没有动过了,而那家杂货铺也是一样的问题,从柜台上的浮灰来看,我不认为最近一周内它有营业过,而你说下午的时候和那里的雇员小哥聊过天,另外还有那些废弃的住房。」
「住房有什么问题吗?」法伯里科特问道。
「其中一部分的确是因为年久失修而坍塌的,但还有一部分,尤其是位于海滨地带的一部分住房是被人为炸毁的,能看出和自然倒塌明显的不同来,而且在镇上的一些地方,我看到了坦克履带留下的痕迹。」
「只是待了这么一会儿你就发现了这么多的东西吗?」法伯里科特惊讶道。
「我的观察力比你们想像中要好一些。」张恒道,「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我刚来到这里时问过第一个跟我说话的人,他说现在是1927年7月15号,吉尔曼旅舍前台那个服务员手里拿的报纸是一年前的,但是桌上的杂志也是7月15号,你们似乎一直在用这种方法暗示我,今天就是7月15号,为什么?这一天有什么特别的。」
「不管今天究竟是几号,您所经历的一切的确是真实发生的,话说这有勾起您的什么记忆吗?」年轻的异乡旅人反问道。
「文字游戏什么的还是省省吧。」张恒道,「你故事里的那个年轻人,他最后逃出了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