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什么夫人。」那个女人笑了笑。
「哦,你是那个……什么。」温蒂恍然,「抱歉,我没有要歧视您的意思。」
「没关系,你的穿着打扮糟透了,你的父母是在虐待你吗?好在你的底子还不错,也许等你再大点,想要逃离相夫教子的无聊生活,可以来这里找我。」
「谢谢,但我不认为会有这样的可能。」温蒂说完,顿了顿又道,「实际上我来这里是想要打听点事情。」
「很多人来酒吧都想打听点事情,这时候他们通常会先给我买上一杯酒,不过看在同为女人的份儿上,你的那杯酒就免了。」花点裙的女人冲温蒂点了点头,「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我想打听一个叫做马修·罗宾斯的人,他是一个牧场主,应该在十四天前经过这里,穿着一件灰色的衬衫,看起来很旧的靴子,大概三十五岁左右,目光坚毅,左腹上有道伤疤,最近几天也可能经过过这里,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印象。」
「我只能说我上过的男人里肯定没有这个叫马修的家伙。」花点裙女人道,「抱歉,我不是每一分钟都在酒吧里待着,有活干我就上二楼了,十四天前……让我想想,那天我的生意好像还不错,也许他是在我干活的时候进来的。」
花点裙女人冲吧台的地方努了努嘴,「或许你可以去问问那边的酒保,他一直待在这里。」
「谢谢您,夫……哦,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