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脖子好点了吗?」张恒问道。
「不算很好,我不知道,等这件事情结束后,我大概要去诊所检查一下了。」提到脖子福尔摩斯的心情也变得很糟糕,他揉了揉被掐红的地方,「那家伙还在里面吗?」
「我不这么认为,否则刚才我就不是一挑七,而是一挑八了。」
福尔摩斯闻言走到了里屋的门前,推开一看,果然窗子是开着的。
「好吧,我们这次也不算没有收获,倒是至少能回答之前你的第二个问题。」
「嗯?」
「你不是好奇这位m先生是怎么知道子爵那副油画背后的秘密的吗,」福尔摩斯摸着下巴,「经过这个这件事情后我越来越相信这位m先生并不是一个人在行动了,他既然有帮忙跑腿的人,自然也会有帮他搜集情报的人,我们这次要面对的恐怕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犯罪团伙,他们分工明确,一部分人负责打探消息,一部分负责踩点,还有一部分则负责收买目标身边的人,而我们的m先生是首脑,他只需要做好统筹和计划工作就好。」
福尔摩斯一边说着一边看张恒捡起了地上那件被踩的皱巴巴的礼服,「你要去哪儿?」
「回剧院,把歌剧听完。」张恒抖了抖把礼服又披在身上,「不管怎么说票是别人送我的,要是没看完半途就离场未免太不礼貌了,哦还有,」张恒走到门边又停下脚步,「之前救你一命的事情不用谢。」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那件事情了呢。」福尔摩斯道。
「你被人掐着脖子,像番茄一样的脸色想忘掉可不容易呢。」张恒挥手,「我走了,这里的事情交给你了,我没下死手,他们都只是皮外伤。」
「好吧,那位女主唱的确很漂亮,希望你不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影响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我亲爱的东方朋友。」福尔摩斯一脸忧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