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两人只能离开了修道院,出口处有人在发着宣传页,蕾雅也拿了一张,回到车里她摘掉了帽子和脸上那副大墨镜。
「会不会是他今天恰好不在?」
「这种可能性不是很大。」张恒皱眉道,「其实有一点我一直不太明白,爱德华发给我们的邮件里只有地点没有时间,这也就意味着我们什么时间来这里都可以,而他不可能每天都待在修道院,那样就太显眼了,所以我们应该是忽略了什么东西,那东西一直在修道院里但是又不会显得突兀,明天我们再来一趟吧,多留意身边不变的东西。」
张恒话音刚落蕾雅突然轻咦了一声,「我哥留下的东西有可能在修道院外吗?」
「嗯?你有什么发现。」
「小的时候我和我哥会玩一种密码游戏,以希伯来语编成的一种文本。」
「你还会希伯来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