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夫不屑一顾道,「跳梁小丑而已,别转移话题,你应该知道吧,你的得意门生和弗雷泽走的很近,我听说他之前还帮弗雷泽收过债。」
「所以?」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弗雷泽就这么老老实实的乖乖下船,享受自己的退休生活去了吧,如果我没记错你可是在当时提议把他杀掉的人啊。」
罗斯科哼了一声,「我还记得你在当时是竭力留下他性命的人呢。」
「你知道的我没有其他的选择,你必须得承认那时候弗雷泽在船员中的影响力很大,我们虽然伪造了那份赦免书,但是船员里还有很多人持怀疑态度,如果在那时候把他干掉,我们的处境也会变得很危险。」奥尔夫在罗斯科的身边坐下。
后者摇了摇头,「无所谓了,反正都是过去的事情,我也准备退休了。」
奥尔夫知道老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我们会想念你的,也许很多年后我会告诉我的孩子,我曾和加勒比海上最好的帆缆长一起并肩航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