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兄弟们敷衍的应一声,老三这副口是心非的样子,也是没谁了。
其实他们都知道,朱?虽然嘴上不说,但一直对没看好老四耿耿于怀,觉得自己没尽到一个当哥哥的责任,所以才会非要跟着来接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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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军帐内寝中,哥几个在合谋算计老父亲。
「那,那怎么能掰弯父,父皇呢?」老二问道。
「二哥,是让父皇的思想转过这个弯来,你不能那么简略。」朱桢纠正他道。
「有,有区别吗?」老二大睁着眼睛。
「区别大了。」朱桢咳嗽一声,扯回正题道:「其实说白了,还是得让父皇高兴,只要让他足够高兴,他就会足够的仁慈。」
「那怎么才能让父皇高兴呢?」老三问道:「老四捕获元帝和玉玺,这功劳够不够?」
「有点不太够。」朱桢摇头道:「因为在朝廷眼中,脱古思帖木儿不过是漏网之鱼,四哥抓住他,拿到玉玺,也只是捡了个便宜。」
「他们怎么能这么看呢!」朱棣气的要从床上蹦起来,臀腿部传来的剧痛,却又让他颓然趴下。尤自愤愤道:「他们怎么能这么说呢?!真这么简单,岳父和表哥怎么都让元主逃跑了?我们追了整整三千里,才从瓦剌人手中险之又险,虎口夺食啊!怎么能算是捡便宜呢?」
「谁让瓦剌人从前没什么名气呢?」朱?两手一摊道:「原来我都没听说过他们,还一直奇怪,老六为什么非要带这么多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