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脱古思帖木儿叹息一声道:「后悔啊。」
说着跟平安赔笑道:「给两口酒压一压愁绪。」
「少来,今天的定量伱早晨就喝完了。」平安白他一眼道:「都喝光了我们拿什么处理伤口?」
「这么好的酒用来处理伤口,简直是暴殄天物。」脱古思帖木儿满脸惋惜道。
「艹,这就是用来处理伤口的,给你喝了才叫浪费。」平安骂一声道:「忍忍吧,等回了大宁,你想拿酒洗澡都行!」
「你可别唬我。」脱古思帖木儿露出神往之色,酒池肉林可是他长久的梦想,只是一直没条件实现。
「就是唬你的。」平安便嘿嘿一笑道:「有得喝就不错了,还他妈想洗澡,美得你!」
「唉,喝能管够了也行。」脱古思帖木儿就很好说话。
「不是,我说,」谭渊听不下去了,问脱古思帖木儿道:「你这个心态咋这么好,亡国之君不是应该悲痛欲绝吗?」
「我不是亡国之君,我爹才是。」脱古思帖木儿又搬出他那套理论来:「我和我大哥不过是故元的守墓人,区别在于我大哥不认命,而我早就认命了。」
「那你还当皇帝?」平安问道。
「呵呵……」脱古思帖木儿看一眼平安,笑道:「你真是个纯粹的将军,要是人家让我当我不当,我还有命喝酒吗?」
「艹,你骂俺傻,当俺听不出来?」平安一巴掌把他拍坐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