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却不跟他墨迹,手起刀落,为他永远解决了烦恼。
随着那瓦剌兵身首异处,脱古思帖木儿便又重重落在水中。没了主人的战马受惊逃走,又把他在水中拖行起来。
还是朱棣一刀砍断了套马杆,脱古思帖木儿才停了下来,挣脱套索坐在水中,剧烈的咳嗽起来。只见他肚子鼓鼓的,鼻子都往外喷水,显然是喝饱了水。
这时,另一个瓦剌兵已经将天保奴弄上马背,正待狂奔而去。
朱棣见状爆喝一声:「六子,射他!」
「好嘞!」膂力惊人的薛六便张开硬弓,顺着王爷手指的方向,射出一支雕翎箭,将那瓦剌兵连人带马钉在了地上,然后上前救下了天保奴。
张玉也率众清除了周遭的瓦剌兵,停在了朱棣身边。
朱棣看着坐在水里的脱古思帖木儿,实在是看不出什么皇帝的特征来,只好问张玉道:「是他吗?」
「是。」张玉肯定的点头道:「当年在和林,我还给他站过岗呢。」
「原来是张知院。」脱古思帖木儿也认出了张玉,苦笑一声道:「怪不得一直甩不掉你们呢。」
张玉坦然一笑,没说话。
朱棣便冷声问道:「回头再叙旧吧,我且问你,你可愿归降大明?」
「有酒吗?」脱古思帖木儿也不问他是谁,只问他有没有酒。
「降了就有。」朱棣道。
「那朕便降。」脱古思帖木儿便干脆道。
朱棣嘴角抽动一下,没想到这北元皇帝如此抽象,便从马鞍上的急救包里,取出个银壶丢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