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还好吗?」
「好是好,但我说的是你媳妇,我嫂子……」朱桢苦笑道。
「哦,她还好吧?」朱橚问完之后便回到正题:「你之前说的用青蒿治疟疾的那个方子,我在古书上找到了。」
说着拿起一本葛洪的《肘后备急方》,翻到『治寒热诸疟方』一章中,如数家珍道:「抱朴子对疟疾极有研究,他将疟疾分为温疟、瘴疟、劳疟,共计方剂三十余首,其中就有你说的『青蒿方』,在这……」
朱桢顺着他所指,看到上头那行字,『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不禁赞道:「厉害。」也不知到底是在夸谁。
「今年入夏后,尽管已经严令各部防蚊灭蚊,还给他们配发了蚊香和蚊帐,但还是很多人打起了摆子。军医院一天能收治两百多例。」
「我用搜集到的各种治疟的方子给病患治疗,结果还真是你说的这法子效果最好!八成以上都能药到病除。」朱橚赞不绝口道:
「而且就像你说的,药效最好的就是那种开黄花的臭蒿!还不能用热水烫,用开水煮,一煮一烫就没效果了。非得按照葛真人的方子,用凉水泡过后,捞出来拧绞出汁水,尽都喝了才有效。」
五哥使劲拍了拍老六的肩膀,夸奖道:「真是多亏了你呀,不然要多走多少弯路,多死多少将士啊!」
「哈哈,我可不敢居功。」朱桢刚要习惯性的甩锅。
「知道,都是你师父的功劳嘛。」却听朱橚笑道:「不过我写信给诚意伯,他老人家却一问三不知……」
「这老头子真淘气。」朱桢心虚的干笑道:「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