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不必,不过一场误会。」朱亮祖赶忙大度的表示。「就像当初下官误会道知县一样。」
屏风后的道同听了险些破口大骂,朱亮祖这才老实了几天,怎么又他妈的原形毕露了?
明明是他撒谎被抓住手脖子,就敢再撒个谎,反过来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还想跟自己把旧帐一笔勾销了。真他妈的不要脸!
屏风前,朱桢摆摆手道:「哎,一码归一码,两件事都必须弄清楚。」
他又问朱亮祖道:「对了,到底是什么紧急军情?」
「只是朱暹以为紧急,但其实没那么紧急的事情。」朱亮祖笑笑道:「都已经过去了,不值一提。」
「永嘉侯最好还是说清楚,」朱桢却假假的客气道:「不是本王信不过你,只是凡事得讲证据,本王就算要处分道同,也得让他心服口服不是?」
「你现在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本王,再把朱暹叫来,问他一遍,只要他也能说个大差不差,就说明是真有紧急军情。」朱桢沉声道:「我让道同给你父子赔礼道歉!」
「不用不用,真不用。」朱亮祖赶忙摆手。
「到底是不用,还是对不上口供?」朱桢冷笑一声,阁中气氛陡然崩坏。冰块风扇也挡不住永嘉侯满头的汗。
见他哑口无言,朱桢一拍桌子道:「永嘉侯,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老实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却跟本王在这一个劲儿的耍小聪明,你说你到底是聪明还是蠢?!」
「……」朱亮祖尴尬到极点,反而就不尴尬了。他掏出帕子擦干净汗,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