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一拍桌子,愤然道:「你现在统统不认,不就是为了甩锅吗?放心,该我担的责任,下官一点不会推,但你也休想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说完,他便拂袖出去外间,不想再看这帮腌臜泼才一眼。
「瞧瞧他,气急败坏。」彭赓摇头道:「忘了俗话说『有理不在声高』了。」
「你少说两句吧。」商暠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为什么不是这个傻逼背锅呢?
「甄寺卿。」胡惟庸又看向甄爽。
「胡相怎么说,下官怎么听着就是。」甄爽可没朱梦炎的底气,知道自己小胳膊拗不过大腿,干脆姿势任他摆。
「你放心,本相不是要让哪个人背黑锅。」胡惟庸满意的点点头道:
「而是让大家都分担一些,这样每个衙门的压力都会小很多。且皇上最喜欢勇于认错的态度,这样也可能会从轻发落。」
「是。」甄爽点点头,但心里是真不爽啊。
这次事件最负责的就是鸿胪寺,结果最后却要跟上级衙门同样担责。换了谁要是还能觉得爽,那可真是受虐狂了。
「好了,那就这么定了。」胡惟庸摆摆手道:「大伙儿分头写请罪疏吧。」
「是。」众人抱拳应声,各拿一套纸笔,分头找地儿写起来。
「汪相。」胡惟庸看看外间,对汪广洋道:「朱部堂那边……」
「好吧,我去劝劝他。」汪广洋无奈的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