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了解情况了。」朱桢请金助教坐下,开门见山道:「那周步吉是你原先班上的学生吧?」
「据下官所知,此案已经结案了。」金助教眉头皱的更紧了。
「但现在又有新的线索出现。」朱桢沉声道:「金助教也不想自己的学生死的不明不白吧?」
「……」金文征看了他半晌,方问道:「这是正式的问话么?」
「当然。」朱桢点点头。
罗贯中已经端坐小桌后,提笔准备记口供了。
金文征方缓缓点点头。「请问吧。」
「别紧张,咱们先随便聊聊,就从周步吉这个人说起吧。」朱桢微笑道。
「好。」金文征微微颔首。
「说说关于他的事情吧,比方说对他的印象。」朱桢循循善诱道。
「这个人是山西来的,平时比较闷,不大爱说话,三年了跟下官也谈不上什么深交。」金文征便字斟句酌道:
「他念书虽然很用功,但有北方生员基础薄弱的通病,考试总是落在南方生员的后头。当初从修道堂升崇志堂时就很悬,所以没升上率性堂,也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