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就卖海船给他们?」胡惟庸没好气问道。
「是。」吴良点点头道:「这是当初韩国公教我们的平衡术……」
「有你们这么玩平衡的么?你们这是在玩火!早晚把自己给玩进去!」胡惟庸骂道。
「是是,以后再也不敢了。」吴良忙陪着笑道:「不过这回,相爷说什么也得,帮我们过去这一关。」
「你有什么主意?」胡惟庸呷一口茶水,不置可否问道。
「我来的路上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火龙烧仓,把库房烧成灰,看他们怎么查吧?」吴良狠声道,然后又笑道:
「只是到时候,还得相爷和弟兄们多多帮忙,别让他们查到兄弟头上。」
「不行,这个主意太蠢。万一你把殿下烧死怎么办?」胡惟庸却断然摇头。
「烧死算逑。」吴良恨声道。
胡惟庸闻言瞳孔一缩,这帮勋贵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亡命之徒。
想到自己也是一路货色,他才恢复了平静道:「你火龙烧仓也没用,宝船厂几千号人呢,楚王一定能问出真相的。」
「这……」吴良登时为之气结。
「做切割吧。」胡惟庸倒掉了紫砂壶中的茶水。
吴良闻言僵住了,摇头道:「不行,我撇不干净。」
「大差不差就行了。」胡惟庸淡淡道:「你可是在功臣庙有神位的,上位,得要脸啊……」
「唉……」吴良垂头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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