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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俞通源三人都是烂醉如泥被架回去的。
跑船的人都能喝,朱元璋能把三人喝成这样,自然自己也喝的不善。
他整个人都是懵的,在那里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怎么摆都不舒服。
「爹好多年没这幺喝了。」朱标给他端来醒酒汤,伺候朱元璋喝下去。
一碗酸笋汤下肚,朱元璋这才舒服一点,长舒口气道:「不这幺喝不行啊,不喝到这份上,他们怎么知道咱是认真的?」
「还以为父皇宽恕他们,只是权宜之计呢,没想到这次来真的。」朱标轻声道。
「形势比人强罢了。他们的确是运气好,赶上咱取消了迁都,淮西老兄弟们肯定意见很大,说不定就要给咱点儿颜色瞧瞧。」朱元璋让儿子给自己揉着太阳穴道:
「还有韩国公,这次咱闷了他一脚,他那个脾气,肯定咽不下这口气的。」
「父皇不是一直教育儿子,要么不做,要么做绝吗?」朱标问道:「为什么不……」
「为什么不直接拿下他?」朱元璋淡淡一笑道:
「因为他已经完了。天下人都知道,韩国公是建设中都城的负责人,现在中都停建,迁都国策取消,他自然也要承担最大的责任。
「韩国公很快会威信扫地,成为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还怎么号令咱那班心高气傲的常胜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