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夜收起了心绪,偏过头来,询问道:
“夜莺,那个女人怎么会和许不令在一起?他们……他们好像关系很近。”
夜莺心里门清,但有些事儿当丫鬟的不能乱说,她眨了眨眼睛:
“宁姑娘,你问这个做什么?”
宁清夜清冷的面容没有任何变化:“许不令是我师弟,有些事情自然得关心一下。钟离玖玖那个女人,很……很无耻,我怕许不令被骗了。”
夜莺嘴角弯弯带着几分笑容:“大钟姐其实挺好的,就是玩性重不拘礼法,习惯了之后,其实也挺有意思。”
宁清夜淡淡哼了一声:“她小心眼可多了,当年在长青观,胡搅蛮缠的想当八魁,把我师父气的提剑追着砍都没用,以前我和师父还挺喜欢在水潭里洗澡,现在洗澡都躲屋里,还得先看看有没有痒痒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