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子,你欠打是不是?”
松玉芙一瞪眼,把大白鹅震住后,来到了石头棋台旁,将食盒放下。
身着布衣的老夫子,手中捏着棋子轻轻旋转,对落下的小雪恍若未见,目光一直放在面前的残棋上。松玉芙等了片刻,忍不住开口道:“外公,你冷不冷?”
老夫子脸上没什么表情,抬脚把棋台下面的火盆踢了出来。
“……”
松玉芙抿了抿嘴,抬手烤着火取暖,又问道:
“外公,你让我给许不令写信叫他过来,他怎么一直没回信呀?”
“不在乎你呗。”
?
松玉芙文静的小脸儿一僵,低头看着绣鞋,不说话了。
老夫子抬起眼帘看了下,终是轻轻叹了声:
“人一辈子长着,遇到几个喜欢或不喜欢的人很正常,时间一久也就看淡了。”
这哪儿是劝人,不说还好,一说松玉芙便越发失落了:
“外公这么厉害,叫他过来肯定有事,他怎么能不过来,连个回信也没有……对了,外公把他叫过来,为了什么事呀?”
老夫子放下棋子,把食盒拿了过来,声音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