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北齐的使臣在殿前恳请天子派几个同辈出来切磋,便相当于一场不见血战争,皇城内的切磋尚未开始,整个长安的武人便把目光集中在了宫墙上。虽然寻常百姓也没法旁观,但能在酒肆茶馆中旁听有门路的人物传来消息也算是参与其中。
各大赌坊也相继开盘,无数百姓参与其中押宝,不过这押的显然不是谁输谁赢,而是押的谁有可能出场,谁最终奠定胜局。
至于输?
在大玥国都,天子驾前,央央长安百万武夫,若是被一个化外蛮夷打趴下了,以后也不用习武了,都回家改放牛吧,估计天子都得下‘罪已诏’来检讨十年前为什么打断武人的脊梁骨。
市井百姓热血上头,魁寿街的王侯子弟也是一样。
国子监的文曲苑少有的放了一天假,因为今天文曲苑的王公贵子全旷课了,没有一个学生。
松玉芙过来早读,发现没人后,便也带着几分激动逃了课,小跑着回到了竹籍街的巷子,在大门紧闭的院门上拍打:
“徐伯伯,徐伯伯……”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