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芙蓉如玉

喋喋不休,一连串的贬义词。

许不令对这个评价颇为满意,想来陆姨听见也会欣慰吧。

许不令冷眼望向认真教导的女夫子:

“我打人,还需要理由?”

“肯定需要……不对,是不能打人。”

松玉芙用戒尺轻拍手掌,在案头前来回渡步:

“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若对萧公子有意见,大可据理力争说服他,靠拳头讲道理是江湖莽夫干的事儿。再说萧公子也不是打不过你,人家没还手,是敬重你的身份守规矩,你本就不占理……”

许不令喜欢安静,被吵的没法抄书,便放下了狼毫,抬起头来:

“松姑娘,你是不是闲得慌?”

松玉芙抿了抿嘴,端端正正站在书案前:“常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帮爹爹带着你们早读,便算是半个老师。你抄的《学记》之中,便有一句‘严师为难,师严而后道尊,道尊然后民知敬学’,意思是要尊师重道……”

许不令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背的挺熟,正好。”走向松玉芙。

松玉芙略显莫名,戒尺放在胸口,小碎步往后退,直至退到钟楼的围墙边退无可退,才紧张道:

“你不能打我,不然……不然又要让你呆七天,加上这七天,就是半个月……”

“我打你做甚?”

天色尚早,皇宫内已经挂满了宫灯,萧庭快步穿过游廊,进入一间宫殿,宫女、太监在外躬身静候。

殿内放着暖炉,熏香缭绕间,一名宫装美妇侧躺在软塌上小息,暖黄宫裙外罩坎肩,头戴凤冠,身形珠圆玉润却不显丰盈,眉眼如丹杏,久居上位带着几分威严,雍容华美。

萧庭走进宫殿,便是扑到软塌前面号啕大哭,指着肿成猪头似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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