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前后脚进了门。
门外五个继续杵着,互相看了看,他们没有见过这么作死的人。
这情况,简直就是羊入虎口,刀老大是羊。
「完了,我猜刀老大可能要被开颅了。」
「嗯。也不知道他那圈头发还能不能保住。」
「头都没了。」贺堂堂说:「顾咱自己吧,这也就是刀老大说完自己顶上去了,不然咱们估计都要完。」
「所以说刀老大仗义啊……要不咱进去看着点他?!」朱家明笑了笑说:「我还没看过开颅呢!」
「……」温继飞啧一声:「你盼刀老大点好吧。」
五个人商量完了进门的时候,折秋泓手上拿着一个小金属锤子,正在敲刀老大的头。逆时针,绕着圈敲。
「笃笃,疼吗?」
「不疼。」
「笃笃,疼吗?」
「不疼,就是感觉有点晕,脑子里嗡嗡的。」
「嗯,被源能温养过的身体,不敲重点查不出东西来。」折秋泓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理性。
「笃!」
「嘶,疼。」
「笃笃笃笃笃……」
「疼疼疼疼疼……」
这就是医生的厉害之处,刀老大这么牛逼胡来的一个人,被这么捶,也只是坐那干叫疼,身体愣是一下没躲。
折秋泓停手,揉了揉手腕,「确定疼是吧?」
「确定。」刀老大伸手想去揉,又放下说。
「嗯。」折秋泓转回去,放好小锤子,拿毛巾擦手说:「这疼就对了,你这里有个包。」
韩青禹五个:「……」怎么说呢,这大概就算是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