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可以跟卫摩食言,但是不敢跟蛮喜食言。
虽说按规则宝物谁抢到了就是谁的,可这次毕竟不是他一人之功,是战队动用了力量帮助,才让他拿到了,何况有约定在先。
蛮喜回:给谁都是给,也不是不能留给你用,可以给你先用一个月,若一个月内能拿到对手一千块令牌,这件法宝便算你一个人抢到的,便归你了。
放在之前,他肯定不会这样安排,现在的话,他这个指挥使也很亢奋,手下人有这强的能力,可以给他拼前途啊,他为何不给对方更大的发挥空间?
不妨许以重赏,诱其发挥其能。
实在是这大本事仅仅用来保护木兰今的女儿,那也太浪费了。
可他又不好让人家不要保护木兰今的女儿,故而利诱。
师春想了想,回道:好,我尽力一试。
身在天庭战队指挥中枢的蛮喜,嘴角勾起了压不住的弧度,给了颗糖,又立马传讯拿捏道:之前宁走南赡战队那边撤离,也不走自己人这边,怎,是防着我这个指挥使,怕我这个指挥使食言吗?师春立马回道:不敢,绝没有防着指挥使,实为咱们自己战队考量,我等去处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怕自己人死伤太甚,故而让南赡战队的人去死。
想拿捏一把的蛮喜嘿了声,发现这厮滑不溜的,还真不好拿捏,应付到位,还显得有格局,确实有点能耐哈。
算了,他现在怎看师春都觉得喜欢,所以也就不计较了,还再次回复消息重申道:放心,只要你一个月内拿到一千块令牌,我必不食言!
两人结束联系后,他也将子母符双手奉还给了木兰今,乐禀报了一声,“令主放心,他们没事了,脱险了。”
接过子母符的木兰今多瞟了他两眼,发现进来参战后,这胡子还是头回笑这开心。
而对身在幽暗通道内,独自靠着洞壁默默喘息的师春来说,也不知是不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刚结束跟蛮喜的联系,另一块子母符又有了反应,是跟庞天圣联系的那一块。
不用说了,肯定是卫摩来消息了。
没错,确实是卫摩的消息。
卫摩也知道传讯不能拿师春怎样,可确定找不到师春的人影后,他还是没能忍住不来发泄一把,否则憋的慌。
是一通声色俱厉的警告:师春,你敢食言,你敢耍我!
师春手指施法虚划,给了回复:我与卫指挥使无冤无仇,何故派人杀我?另外,我并未食言,替某向庞天圣问好,谢他当初在罚事院的厚待。
这话意思简单,不存在什耍你,是你先搞我的,没有只挨打不还手的道理。
也不存在什食言的意思是,当初约定好的,交出裂空剑才能换庞天圣的活路,现在你大可把庞天圣的小命拿去。
东胜战队指挥中枢高台上的卫摩,瞪大了眼扫过子母符上的内容,不知罚事院是什鬼?
当即怒气冲冲的扭头,将束手站在角落的庞天圣给吼了过来,这份愤怒把庞天圣给吓得够呛,一听问及师春在罚事院的厚待,他差点没当场吓哭了,没想师春有够狠,这多年过去了,居然还惦记着当年的仇。又不敢不说,因不知道师春跟卫摩说了多少,故而把自己当初在罚事院整师春和吴斤两的事说了出来。怒极了的卫摩听后,竟活生生给逗笑了,紧握子母符,满脸狰狞的笑,那狗东西食言不说,居然还摆明了要借他的手报仇!
但他不吃这一套,休想用这套来让自己放过庞天圣,越如此越有可能在意,他伸手拍着庞天圣恐惧紧张不已的胖脸,一字一句道:“你放心,我不杀你,你这个仇,我留给他自己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