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踱步思索着,“刚让凤族那边放了金毛鼠一族,存在了无数年的‘北斗拒灵阵’就突然关闭了,金毛鼠一族去了青丘,殷宁就来了遥山城搞事,这其中到底是个什么鬼?”
阿兰提醒道:“那个师春能进出大阵,这些事似乎都与师春有关联,找到师春,就有可能搞清是怎么回事。不过那家伙躲的比孙子还孙子,东胜那边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把他给薅出来,真要想找到他,怕是要摆开大阵势来搜查才行。”
话刚落,红衣女便忍不住眉头一挑,背着阿兰摸出了一块子母符查看,看后莞尔,还真是说某人,某人就到,真是经不起一点念叨。
随后回了个消息,她便收了子母符,随便交代了两句便离开了。
目送其下楼后,阿兰又到了窗口目送红衣女出大门走入了巷子深处,微微皱眉,因为红衣女步行来往的时候很少见,然她又不好跟踪,也不敢跟踪……
还是老地方,上次风雨交加那晚的那个院子,师春正在院门内溜达等着,敲门声一起,他立刻开门,让了红衣女进来,同时说了声,“是我。”
因易容了。
红衣女笑笑不语,径直往厅堂那边去了,师春跟了去。
两人进了厅内,红衣女打量着四周问道:“什么事说吧。”
师春凑近后,也不客气,“若君,我又惹了点麻烦,恐怕还得有劳您再帮帮忙。”
嘴上是不客气,但红衣女瞅了瞅他的行为,发现比坦诚相见前客气多了,以前是动辄凑近了动手动脚占便宜那种,现在倒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模样,冷哼了声道:“不要绕弯子,能不能帮,先看什么事。”
师春苦笑,“是这样的,我可能把青丘狐族给得罪了,青丘狐族可能正在找我,你表舅在青丘狐族那边能说上话吗?”
说到这事,红衣女正好奇青丘狐族的动静是怎么回事,问道:“你好好的,八竿子打不着的,哪来的资格招惹他们?”
师春当即唉声叹气,“我压根就不想招惹他们,可这事不是凑巧了么,当初受白启如托付,为想办法帮其捞丈夫,去了遥山城,入住朱琅阁时,被极火宗的人认了出来。当时吧,为了脱身,有点口不择言,说了点瞎话,跟朱琅阁老板娘殷许说了自己是青丘老祖的忘年交…”
听到这,红衣女眉头已忍不住一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好像在说,你还真是好大的狗胆,什么话都敢说!
“这事吧,殷许还真就信了,然后就帮了不少忙,问题坏也坏在了她信了。金毛鼠一族从神山脱身后,极火宗闻讯后立马寻找他们,目的也是冲我来的,殷许掌握到了这个消息,误以为我和金毛鼠一族的关系不错,就出手干预了一下,为金毛鼠一族指点了个去向,让他们去青丘狐族寻求庇护,你看这事闹得。”
说到这,师春那真是苦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