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理解他们这种浪迹在外的游子,忽然有娘家人出头的心情,真的是受过太多太多的委屈。
见殷许摇头了,殷宁也就不再多问了,回头喝道:“带走!”
说罢,大袖一甩,直接卷了殷许和田深腾空飞走。
被抓的西皇、应罡和希全也被一起带着飞走了。
之后的现场,惟余一片哗然,算是亲眼见识到了青丘狐族的彪悍。
“聚在这干嘛?都散了,全部都散了……”
之前缩在人后的城卫头领,又站了出来,底气十足的朝众人喝斥。
闻讯而来,缩在角落里观望的内廷提辖娄秀,此时也终于暗暗松了口气,发现人家青丘狐族比他们魔道嚣张多了,简直嚣张的过分……
没出守城大阵的殷宁一伙自然也没去别处,又回到了朱琅阁楼上。
一落地,田深立马扶住了殷许。
殷宁则立马偏头问道:“死那边的狐族是谁,谁杀的?”
说到胡公献,殷许神色也挺复杂,艰难道:“是同族,名叫殷公献,西皇杀的。”
殷宁瞬间嘴角一绷,冷眼扫向了同样惨不忍睹的西皇,就一句话,“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闻听此言,正承受苦楚的西皇顿汗毛竖起,没了外人旁观,他也不要什么派头了,还能动的一只手,直接指向了殷许喊道:“是她自找的麻烦,是她假冒青丘老祖的侍女,才把事情给搞成了这样!”
面对如此指责,殷许并不慌乱,在她看来,大先生等人肯定不会是无缘无故赶来相助,肯定是金毛鼠一族过去惹来的,也就是说,师春真的是青丘老祖的朋友。
“老祖侍女?”殷宁怔了一下,疑惑,“什么意思?”
这反应一出,殷许心里下意识咯噔一下,难道自己猜错了,不由与田深相视一眼。
“极火宗的人可以作证……”西皇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将事发经过讲了出来。
应罡听后也颔首道:“没错,确有其事,她当面对我们极火宗武堂堂主说的,当时也正是看青丘老祖的面子,才没有动她。”
西皇又道:“后听胡公献讲,我才知道,她压根没做过青丘老祖侍女,在打着青丘老祖的幌子招摇撞骗……”
急于自救的他,又讲出了是殷许先对不住自己,自己已经再三交代了不要卷入不该卷入的事,可殷许依然在背后跟师春搅在一起之类的。
听完这些稀里哗啦的辩解,殷宁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冷目扫向了殷许,“假冒老祖侍女,在外招摇撞骗,可有此事?”
对青丘狐族来说,老祖便是天,不容亵渎。